我死后他追悔莫及
【已完结,下本开《与兄长春风一度后》】 沈知懿家世矜贵,娇纵任性,就连郡主母亲都对她无可奈何。 唯有青梅竹马的裴淮瑾能够管住她。 上元灯会,沈知懿手提花灯,满含娇羞地寻到裴府门前打算表明心意,却在角落里看到裴准瑾接过她的死对头送去的花灯。 漫天烟火盛放,人声嘈杂,沈知懿手中的兔子花灯登然掉落,被火焰无情吞噬。 也是当晚,沈府火光冲天,阖府被抄了家。 而带人抄家的,正是裴淮瑾的伯父,宣阳侯。 - 沈知懿最终被裴淮瑾接进了裴府。 可经历过诸多磋磨的沈知懿早已不似当年张扬明媚,她变得唯唯诺诺,胆小怕人,在裴府每一个人面前低眉顺眼,只求能够苟且偷生。 可这小心谨慎的生活,也在她被诊出不治之症当天彻底颠覆。 同一日,府中人人都在传,裴淮瑾即将迎娶她的死对头秦二姑娘为妻。 风雪如晦,沈知懿提着一盏昏暗的灯等在雪中,听裴淮瑾语气冷静地宽慰: “秦二姑娘贤惠知礼,定不会容不下你,你亦不必害怕,只当多了个主母,其余一切照旧即可。” - 镇国公世子裴淮瑾风姿舒朗,端方持重,是京中一众青年中难得的才俊,深得圣上赏识。 此生唯一叛逆之事,是纳了曾经的青梅竹马、罪臣之女沈知懿为妾。 他深知她的身份不可为妻,所以在自己老师将女儿托孤的时候,应了下来。 后来沈氏屡屡因嫉妒谋害他未来的妻子,他便将人赶去了别院。 裴淮瑾想着,待到日后她想明白了,再将人接回来。 然而别院的一场大火烧得猝不及防。 众人瞧着一贯清冷自持的世子爷,手足无措地蹲在沈知懿的尸体前,将她死死拥入怀中。 男人跪在地上,满目血色,神色凄愰。 一遍遍地温声哄着: “沈知懿,别闹了,醒来好不好?” 阅读指南: 古早风,狂撒狗血。 ——预收1《与兄长春风一度后》—— 李亭鸢做过一件错事。 ——在离开京城前,与小姐妹那个清冷端方的兄长崔怀洲有了一夜.欢愉。 所幸那个男人中了药神志不清,并不知道与他春风一度的人是谁。 三年后,家中遭逢变故。 李亭鸢不得已,重回京城找到了崔家。 崔母怜她独身一人,动起了收她做女儿的念头。 三年不见,崔家如今的掌事人早已变成了崔怀洲。 听母亲提起时,他神色寡淡,压着眼帘瞥了李亭鸢一眼,轻描淡写为此事定了秤: “崔家累世簪缨、高门大族,此女身份低微,入不得族谱,母亲收做义女就是。” - 李亭鸢觉得崔怀洲不喜自己。 他从不拿正眼瞧自己。 同小姐妹半夜偷偷溜去厨房偷吃被逮住时,崔怀洲网开一面让小姐妹先回,却独罚她在书房替他研墨到凌晨。 探花郎来提亲时,明明说得清楚,想娶的人是崔家义女。 崔怀洲却不顾门第,先一步将小姐妹许给了那个玉树临风、前途无量的沈探花。 崔府的苛刻生活,李亭鸢是一日也过不下去了。 她等啊等,终于等到崔怀洲南下办案,趁机央着崔母做主定下了一门亲事。 谁料下聘前一夜,那本应还在路上的崔怀洲却突然出现在她房中。 男人眉目冷峻,一步步逼近攥紧她的手腕,带着风尘仆仆的沙哑,沉声问: “与我有了肌肤之亲,还敢嫁给旁人?” “李亭鸢,若是你忘了三年前之事,我不介意今晚再帮你好好回忆起来。” ——预收2《竹马黑化后》—— 【青梅竹马做恨】 祝云迢与陆湛青梅竹马,陆湛心悦于她,两家也有意结亲。 然而就在即将成婚的前几日,祝云迢找到陆湛,言说自己早有心悦之人,陆湛狂妄幼稚,自己从未看上过他。 陆湛红着眼对她极尽挽留,祝云迢却当着他的面,亲手折断他送的木簪,决绝地斩断了两人的关系。 陆湛颤抖着一截截捡起地上的木簪,死死盯着祝云迢看了许久,冷笑一声,语气里满是恨意: “祝云迢,你别后悔。” 后来未出几日,祝家背叛了陆家,导致陆家满门流放。 - 再次见面,是在友人的宴席上。 陆湛作为大周最年轻的大将军王,手握重兵、位高权重,是在场所有人恭维和讨好的对象。 男人一袭黑色锦衣,手中懒懒捏着一只酒杯,棱角分明的面容没有一丝情绪。 直到友人的下属携家眷而来。 陆湛一抬头,对上那双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眸子,忽的笑了。 他对友人的下属道: “素问李公子同家眷伉俪情深,如今瞧见倒是所言非虚。” 男人的声音刚落,在场之人暗暗色变,皆不由想起曾经这位李氏同陆将军那段未成的往事。 当夜酒过三巡,友人的客房里,陆湛一身酒气挑落祝云迢的腰带。 “看清楚了吗?不要八抬大轿,我依然随时可以要你!还是被你那夫君亲自送上我的榻。” 怀中女子轻颤,啜泣声隐隐入耳。 陆湛直起身子,居高临下看着她,厌恶地蹙了蹙眉: “哭什么?!真当我陆湛荤素不忌么?从我眼前消失,往后再不许出现。” - 后来,祝云迢真的跑了。 陆湛将人抓回来关进地牢。 铁链剧烈震响,陆湛攥着她的腰,冷眼睥睨着她失神的眼神,语气里满是恨意: “还跑么?祝云迢,祝家的债,你还没还完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