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等一人归,以鬼怪的身份被囚于院落四百多年,日日思君,日日盼君,默默承受着无边枯寂……
你管这叫没什么?”猫又嗤笑道。
承蒙对方照顾了四百余年,朝夕相处间经营下来的深厚感情,早已超越了朋友范畴。
尽管猫又从未承认过,但心里却早已将其当成了亲人。
和她相比,骨女也好,秦尧也罢,在她心底的份量都可以忽略不计。
前些年她一次次去茅山,为的,也是这可怜的受气包,而不是为自己,更不是为秦尧。
“别乱说。”施施拽了拽猫又的衣襟,蹙眉道。
“乱说?”
见这個时候了,施施还在维护对方,猫又心里又酸又涩,冷笑道:“施小姐,麻烦你告诉我,我哪点说错了?”
施施:“活着时,那些喜欢我的人,我不喜欢,我自己有钱,还有你的保护,干嘛要委屈自己,为了嫁人而嫁人,为了生儿育女而嫁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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