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。”
秦尧深深吸了一口气,蓦然惊醒,满脸惊魂未定: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当然是我拼了老命把你扛回来的。”汉钟离拍着自己胸脯说道。
“多谢。”秦尧由衷地开口。
“那我呢,那我呢?”艳彩兴致勃勃地问道。
秦尧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:“也要谢谢你。”
人性是极其复杂的,大多数时候爱憎皆在一念间。
艳彩缠着他吹奏短箫,本是一件很容易讨人嫌的行为。
但她一没有用强迫的方式,二没有将自己摆放在很高的位置,三天生爱笑,哪怕是说话间眉宇间都带着笑意,宛如一束穿破阴云的阳光,着实很难令人讨厌起来。
更别说,对方现在还“救”了他性命,他但凡是有些良心,这声谢就是必不可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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