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尧检索了一下相关记忆,回应道:“大概是六年前还是七年前,在白衣秀士的竹林内,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?”
听到如此肯定的回答,黑熊精立即向金池说道:“没错了,他就是凌虚子。”
金池本能地有些不安,遂道:“他早不来,晚不来,偏偏赶在我们拿回锦斓袈裟时来,我总感觉有些太凑巧了。”
黑熊精道:“师父你是太紧张锦斓袈裟了,以至于有些杯弓蛇影了吧?”
金池摆手道:“为安全起见,你还是别见他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?他专程前来看我,我却连面都不露,将来还怎么再见他?”黑熊精反问说。
金池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徒儿,大局为重,锦斓袈裟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一件袈裟了,还有你师祖的算计。我们即便不能锦上添花,可也不能拖后腿吧?”
听他提及师祖,黑熊精犹豫片刻,开口道:“那这样吧,我出去见他,就不将其请进来了。”
金池沉吟道:“切记,不可离开黑风山,以免中了埋伏。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黑熊精摆了摆手,继而大步走向石门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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