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。”陈林像没听见他的辱骂,继续道,“肖恩先生说珍妮小姐流着华人血液,那不知肖恩先生身上,流的是谁的血?凯尔特人?维京人?罗马人?日耳曼人?还是诺曼人?”
这话一出,周围的洋人都静了——这些民族都曾统治过英格兰,说起来,谁也不是“纯粹”的英吉利人。
这是精准地戳中了他们的痛点。
珍妮原本紧绷的脸,渐渐舒展开,嘴角甚至悄悄翘了起来。
她心道自己怎么弄没想到这么打他们的脸呢?陈林说的没错,他们有什么资格嘲笑自己。
肖恩被问得哑口无言,怒火冲昏了头,伸手抄起桌上的红酒瓶,就要往陈林头上砸。
这是说不过就准备动手了。
“住手!”一声暴喝从门口传来,震得人耳膜发疼。
一个鹰钩鼻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,西装笔挺,眼神锐利如刀——正是怡和洋行的威廉?渣甸,肖恩的父亲。
“肖恩,给我滚回去!”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踏出房间半步!”
“渣甸先生!”詹姆斯反应最快,赶紧上前躬身行礼,腰弯得几乎贴到地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