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基布先生的管家?”合信皱着眉问。
“是,是!”管家点头如捣蒜,声音更急了,“麻烦您快点!老板心口痛,痛得厉害,快不行了!”
合信不敢耽搁,抓起桌上的药箱就往外走,跟管家一起往仁记洋行赶。
此时的租界不大,领事馆和几家大的洋行离得近,没走几步就到了。
合信冲进仁记洋行,基布已经被家人抬到床上。
他嘴唇紫得发黑,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,手捂着胸口,嘴里哼哼着,连挣扎的劲儿都没了。
“怎么回事,基布夫人?”合信看向床边的贵妇人,她穿着丝绸裙子,头发都乱了。
“今天他喝了杯咖啡,正跟手下说话,突然就激动起来,然后就这样了。”基布夫人声音发颤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我们给他放血了,可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这时候,欧洲治心脏病,主流办法就是放血。
换以前,合信也只能这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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