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一次再见这个徒弟，对方都会给他带来新的惊喜。
剑罡化形，然后是剑虹，剑光，再到现在已经能开创新的剑道境界，在剑道这一方面，他这个徒弟已经走在他的前头。
他一时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愁。
喜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愁的是他身为老师，已经没有东西可教，只能帮忙处理一些杂事。
他想过被后浪拍在沙滩上，却也没想过会这么快。
“老师若是领悟这一境界，想必实力也能有个大的飞跃。”
姜离主动说道。
剑道开创者的名头已经扣在他头上，抠都抠不下来，他也没办法，只能随机应变了。
“我吗？”
张松听完，表情有些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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