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只是其中一个。”约翰·冯说,“刘特作像个掮客,谁需要洗钱,他就提供渠道。他手里有一整套成熟的操作模式:找代理人,签协议,注册公司,走账,最后撤资。”
朗安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摩挲,没有接话。
约翰·冯继续说:“他惯用的操作是这样:他找代理人签投资协议,表面上代理人只是个执行者,但在注册环节,他会通过律师团队把‘实际受益人’一栏偷偷改成代理人的名字。这不算伪造签名,只是利用离岸公司注册的监管漏洞。”
朗安的表情没变,但他停止了摩挲桌面的动作。
“一旦出事,代理人就是那个背锅的人。”约翰·冯说,“钱名义上在代理人手里,但实际控制权还在刘特作和他背后的人手里。等风声不对,他们撤资跑路,留下代理人面对执法机构和债权人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我通过暗网拿到了几份文件,是刘特作律师团队内部流出的。有一份是操作手册,详细写了怎么在注册环节做手脚。还有一份是他之前用过的案例,两年前在新加坡就这么干过一次,那个代理人现在还在打官司。”
朗安沉默了几秒。
“如果你的客户和刘特作有合作,他很可能就是下一个目标。”约翰·冯说,“刘特作不会无缘无故借钱给别人,他要么是在布局控制,要么是在准备撤退。”
朗安没有回应,只是端起约翰·冯的咖啡杯,喝了一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