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只能以一种他不愿意的方式进去。
他回想起下午在马场。
马承志说完“有些事,干净的人做不了”之后,就看着他,等着他的反应。
房间里安静了很久。
杨鸣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。
“马总的意思我明白了。”他放下杯子,“不过暂时不需要。”
语气很冷淡。
没有解释,没有理由。
就是不需要。
马承志愣了一下,然后笑了。
“杨总想清楚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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