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岂有此理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金有钱骂骂咧咧,本以为他那几招阳谋,能让大家伙同情他这个弱者,受害者,受到不公对待者。
然后大家一起施压,让那位传说中的二爷不得不低头,重新把自己拉进群,同时还跟自己道歉。
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这位二爷出招的角度,竟然如此刁钻。
面对群起讨伐,不但不拉自己进群,反而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反水投靠条子的帽子。
不贪不占,谁踏马说自己不贪不占了?
这些年,他金有钱贪的比谁都多,只不过钱都在外国银行里,没放丁丁里面而已。
但他不能说,要是说了,那他这么多年维持的,一心一意为集团奉献的人设就崩了。
可要是不说吧,一个个的,真怀疑他是条子啊。
他金有钱,恶贯满盈,怎么可能是条子的卧底啊!
以往为了上位,为了博一个好名声,礼贤下士的做法,如今竟然成为了条子作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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