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警察厅。
李卫国连续挂了好几个电话。
不是他不想接，而是他不敢接。
在他对面的办公桌前，坐着个老者。
老者穿着一件白衬衣，看上去六十岁左右，两鬓斑白，脸上也有些皱纹。
但一双眼睛，却非常有神。
哪怕李卫国是春城市警察局的局长，春城市数千名警察的一把手，他在与这位老人对视时，也会忍不住有些躲闪，不敢直视对方。
老者此时，正在看一份报告。
内容正是昨天建设路银行抢劫案的论述经过。
报告不长，也就一千来字，但老者从刚开始看，到现在也有十多分钟了。
而且老者脸上的表情也是几度变换，从质疑，到震惊，再到不可思议，最后说了句有趣，脸色归于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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