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眉头紧锁,满脸都是化不开的忧虑,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枚磨得光滑的旧玉佩。
玉佩边缘的纹路早已被岁月磨平,温润的玉质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,仿佛这样反复摩挲,能驱散心头沉甸甸的不安。
那玉佩是爷爷的传家之物,陪伴他走过了无数风雨岁月,此刻却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虑,静静地贴在他的衣襟上。
欢欢则是半信半疑地望着李超,
清澈的眸子里藏着浓浓的担忧——
她既打心底里希望李超能平安无事,又觉得主动去蓝田镇挑战镇主,实在是太过冒险,无异于以身犯险。
她咬着下唇,
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,指节都泛了白,眼神中满是不舍和担忧,仿佛害怕李超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。
倒是狗剩,
听完李超的决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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