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咳——”老僧侣蜷缩在桌子上,剧烈咳嗽着。
那几个青年劳工还没反应过来:“你,你违背了血誓,你知道吗?你还是千河谷人吗?”
“什么千河谷人!”那老僧侣口角溢出鲜血,怒吼道,“我是神学院第一毕业的,要不是这不洁者血脉,我早该当主教了,谁千河谷人,骂谁千河谷人呢!谁千河谷人!”
米特涅舔舔干涩地嘴唇,两个护卫立刻走上前,按住了老僧侣的手臂。
“抓住了我又怎样?”环视一周,老僧侣张狂地笑道,“主教和市议长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谋划,明天天一亮,便是你们的死期。”
“我的朋友。”茜茜抬脚踩在了他的脸上,“我得告诉你,过了午夜就是明天了哦。”
“伱什么意思?”
“你凭什么认为,我们在早知道有内奸的情况下,还会按照原计划进行呢?”
“凌晨也是早上啊。”米特涅补充道。
几乎是话音刚落,他们便听到头顶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。
刹那间,老僧侣的面色苍白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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