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也笑了,还说我。”
“我没有!”
“你现在分明就在笑,”
两人打闹了几句,霍恩才转移了话题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战死的士兵不是你的错,错的是我们太弱了,错的是世界根本不讲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战争总有死亡,你我都得正视和铭记。”
“哼,我会铭记的。”让娜轻哼了一声,“总有一天,我要把那些贵族都给驱逐出去,千河谷人再也不用上战场。”
“会有这么一天的。”转过身面向前方,霍恩靠在轮椅的靠背上大喊,“阿尔芒!”
霍恩刚叫出口,便感觉肌肉扯得眉骨的伤口隐隐作痛。
“冕下,我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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