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。”那代表自得地笑道,“按照教堂的税收册子来,你交多少粮,就分多少地。”
“还有这好事呢?”扭头看看其他公簿农,名叫瑟西的武装农拽着堂哥到了大槐树下僻静处,“堂哥,咱们是怎么分啊?”
那代表皱起眉毛,犹豫了一下,最后却是挺起了胸膛:“该怎么分就怎么分,过两天,宪兵队就会带着分田小组来了。”
“堂哥,咱们都是村子里的好人啊……”
“我劝你呢,把前三年少交的粮食啊,给送到贞德堡去,这是我作为堂哥最后给你透的底,不会害你的。”
拍拍堂弟的肩膀,这位一心想要进步的代表迈步走到了还没散去的其他村民们面前。
“听好了啊,从今天开始,你们就不是公爵的子民了,是教皇是圣父的子民。”代表食指指着天空,“冕下,有德啊,给咱们免了一年税赋,咱们春耕就好好操弄,啊,不要有歪心思……”
“那还得是圣父仁慈啊。”
“是啊,一年税赋,说免就免了。”
“大哥真免吗?”
“说不定只是说说,回头要在贡赋里一并收回来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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