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种是伊贝军输了,这种情况是最差的。
咱们出力了,损失了不少人,又受了一身的伤,到时候,你猜他们会怪罪到谁的头上?
不能是尼德萨尔大人的错,不能是金河大主教的错,你们猜猜是谁的错?”
“别猜了,就是我们。”一名满身油滑气息的中年库什骑士一边走一边说,“谁年轻时没个勇武的时候,不是我懦弱,是勇武没用啊。”
“第四种就是伊贝军输了,咱们没出力,什么都没损失,可人家救世军都说了,库什人不打库什人……”
多梅尼科嘿嘿笑了两声:“咱们的人在贞德堡好好的,别的骑士可有不少被绞死,就算没了骑士身份至少保一条命。
就算救世军成不了事,咱们保存了实力,他们损失惨重,反而要依仗我们,咱们到那个时候才不是案板上的鱼!”
这些第一次上战场的库什骑士仿佛三观都被刷新了一遍,嗫喏了一会儿,还是沉默着跟随了多梅尼科的步伐。
就像他们曾经地父兄一样,多梅尼科手下的骑士,基本都是这个模样。
“四叔,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?”一名年轻的库什骑士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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