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农夫!”一名披甲军士发出了一声响亮而狰狞的问候,便如往常一般,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大斧。
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,眼前的农夫叛军并没有被战斧所吓倒。
上百杆长枪的枪尖旋转着,100名长枪手同时右脚重重落地,将长枪猛地前伸。
阳光晒得发烫的枪头突破了锁子甲,刺入了柔软的胸口,那披甲军士感觉自己简直被烙铁给刺穿了身体。
接着第二排的长枪如毒蛇般突出,猛地扎在了他的喉咙中。
那披甲军士后退了两步,眼睛不可置信地仿佛要从眼眶里瞪出来。
他捂着一手捂着胸口,一手捂着喉咙,仿佛要说什么,可是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粗壮的身体重重倒下,溅起了一滩血水。
第一排的卫兵们刚刚被排铳打击过,有些人还趴在地上,有些人则试图从后面补位,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防御的姿态。
“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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