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带着对康斯坦斯的抱怨,阿尔曼带着一众教会军的高层,从战场前线返回。
下了马,一行人走在杂乱的帐篷和临时铁匠铺之间,目之所及,既有将木桶和陶罐顶在脑袋上的农妇,还有巡逻的士兵。
但凡是阿尔曼等人走过,那些士兵和农夫都得小心翼翼地靠边低头,哪怕是脑袋上顶着木桶都容不得半分迟疑。
“阿尔曼阁下,阿尔曼阁下。”可就在这时,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骑士从一旁窜出,拦在了阿尔曼面前。
“谁?”
“滚开,贱民!”
两支大戟登时探出,架在了那中年骑士的脖子上,将他顶得连退了两步。
“你是谁?”摁着两名骑士的肩膀,阿尔曼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着粗麻内衬的穷苦骑士,“告诉我你的家世,骑士。”
“我是塔蓝尔家族的德赛。”那骑士在周围芒刺般的视线中,自顾自地站好,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,“受巴尼福斯阁下雇佣而来。”
他鞠躬的动作太大了些,露出上衣亚麻混纺衬衫腰部的小洞,周围的随从和骑士们都纷纷偷笑起来。
他们心中都了然,这是一个穷困潦倒到不得不当雇佣骑士的骑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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