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兵营结束后,霍恩会将虔诚注入棒转移到杜瓦隆带领的孩儿军军法官手里,将执法权和司法权分离开来。
这套流水线生产士兵的方法,除非是彻底无药可救的,否则都能给他扳回来。
不然怎么说军队是大熔炉呢?
就算是霍恩看走了眼,不过就是放一個骑士走,而且可以三个月后再放,这期间够让娜把东西学到手了。
这个赌是打下了,可霍恩对于“为谁而战?为何而战?”有些犯难,这本质是个定基调的事情。
解决了“为谁而战?为何而战?”,就相当于确定了打谁和打到什么程度为止。
这两个问题涉及和牵扯的范围太大,霍恩cpu烧了都没分析清楚,而且还经常陷入“哦对的对的,哦不对不对”的反复自我否定。
起码有一点,霍恩是能看清的。
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,而经济基础则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决定的。
霍恩这中世纪晚期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,能玩明白启蒙主义和民族主义就谢天谢地了。
尽管家乡的开国先驱们字字珠玑,可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啊,知识储备不足,实践经验不够,给了方法论没有用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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