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我喝酒你要打我?”弗里克警觉起来。
“弗里克叔,这个是胡安诺院长送给我的,我先前有一段也酗酒,胡安诺院长说想喝酒,就用这个软尺打一下手背,然后就慢慢戒了。”马德兰将戒尺递给了弗里克,“你肯定也能戒。”
“自己打自己,这不有病吗?我可不是苦行僧啊。”嘴上这么说着,弗里克还是老老实实地收下礼物,小心地塞入了怀中。
收拾起弗里克的脏碗,马德兰往起一站,向前迈出一步,身子却不自然地摇晃起来。
接着,在众目睽睽之下,马德兰直直地向前倾倒下去。
“哎哎哎。”弗里克立刻伸手扯住了马德兰的衣摆,好险把自己也从床上拖了下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旁边几个人立刻抛下了手中的事,围了上来,扶住了这两人。
撑着泥地坐起,弗里克土头灰脸地骂道:“这糊涂孩子,他也发烧了,估计他都不知道。”
茜茜走上前,摸了摸马德兰的额头,格兰普文则站在帐篷门口,朝着几名黑帽军医疗兵大叫。
几个医疗兵上前,七手八脚地将马德兰抬到担架上,朝着另一边的重病患营地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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