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可以试试。”赞德培克瞪着那名市民代表,“贞德叫不出来,你看看刀剑能不能叫出来!”
“可先前有大洪水,道路损坏,今年本来就没有多少盈利,粮价又暴涨,我们上哪儿去弄这笔钱呢?”
“去借,去偷,去抵押,去卖沟子。”赞德培克冷冰冰地说道,“我不管你们的钱从何而来,我只管收税。”
“那你至少告诉我们到底是什么战争啊!”
“你们这群蠢货,如今千河谷是什么局势,看不出来吗?
诺恩人要过来,莱亚人要过来,孔岱亲王带着他的敕令连是怎么对待小池城的,忘了?
小池城的工坊关闭的关闭,市议员们绞死的绞死,市民破产的破产,十年,二十年都恢复不了元气。”
“我们已经交过其他税了,那就是包含了保护我们的税赋啊。”
“那如果战争来临,缺的军费这一块谁给补啊?”右手握拳,赞德培克重重锤了一下桌子,连桌子上的花瓶都被震倒了。
“不交战争税,那我问你们,你们愿意拿起长矛,自备武器,跟随公爵一起奔赴战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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