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内跌坐在椅子上,避瘟神一般扔开了那张纸:“您有证据吗?您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?这,可是,那可是……”
“我当然有证据。”霍恩盯着达内,“但我暂时不能给你,达内公爵,我找你是来谈条件的。”
“条件?什么条件?”达内从震惊中缓过来,他明显有些茫然。
“我知道您想要借我的名头起义,但我是不会留在贞德堡的。”霍恩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你所欠缺的,不过是一份能够鼓动农夫们站起来对抗教会的正当理由,我说的对吗?”
“啊对对对,我最近的确在考虑这個。”达内连忙点头,但他为难地问道,“这样是不是太过火了?不会把教会惹毛了吗?”
“教会又不是所有人都一条心,顶多只是会惹火现任教皇罢了,那位格兰迪瓦红衣主教,说不定还会感谢你呢。”霍恩摇晃着杯中的葡萄酒,却一口都不喝。
“您怎样才愿意把这证据给我呢?”达内咽下一口口水。
霍恩皱起眉,根据之前的形象和手段,他还以为公爵是个软中带硬的人,这怎么到现在为止都是一副怂包模样。
难不成是我理解错了,但霍恩还是继续说道:
“第一,我是不会待在千河谷的,为了防止您太过热情,把我留在您这,所以证据会在我离开前给你,在那之前,我顶多给您一些证据的副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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