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民们立刻一拥而上,开始疯狂地朝达内叫骂,朝他投掷泥巴、大粪与石块。
达内狼狈地趴在马上前行,身周甚至有护卫的骑士被铁砂流弹击中了脖子,从马匹上倒了下去。
“该死的,该死的。”被旁边的骑士牵着缰绳往前,公爵趴在马背上连头都不敢抬。
那漂亮的白丝绸内衣被粪便和泥巴染成了棕黄色,几乎变成一件黄袍。
但大多数的圣铳手和老营兵都去围攻市政厅了,在这里的大多都是贞德堡本地的农夫为主。
尽管他们的仇恨更深,可说到底,没有那些发条铳和长枪,他们还是拦不住公爵,成功被达内突破了最外围的阻拦。
可还没等达内松一口气,索命般的尖嗓子又叫喊起来:“那个穿黄白色丝绸的是公爵,那个是公爵。”
从侍从手里拽出一件夹袄,把那些冷冰冰的粪便焐热,达内气急败坏地叫道:“快走啊,愣着做什么?”
“达内大人,达内大人。”
在四处混战的人群中,上百名雇佣兵结成方阵,逆着人群杀到了达内的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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