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吗?我暂时不想掺和。”奥梅斯公爵站起身,来到茶台边,用精致的骨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醒红茶。
“你和玛丽卡很熟吗?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件事?”
普茨里奥感觉后脖颈冒出了几滴冷汗,哪儿是他与玛丽卡女伯爵熟悉啊,是加布里埃尔表姑和玛丽卡女伯爵熟悉。
昨天夜里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时候,他都答应加布里埃尔表姑了,说出去话,射出去的水,他只能艰难且坚持地回复道:
“主要是我听到一些风声,碎石原的牧羊人们因为依诺森大坝的事情有点意见,正好能借机消耗一波当地贵族的实力。”
“他们有意见,我怎么不知道?把情报主管和财政大臣叫来……”
“不不不……不用叫两位叔叔了……”
皱着眉看着眼前局促的小儿子,奥梅斯公爵有些疑惑,和他的几个哥哥不同,这位小儿子向来沉稳干练,今天是怎么了?
被父亲刺刀般的目光盯着,普茨里奥面色不变心跳如鼓,口不择言地说道:“父亲,我今年已经24岁了,我的孩子都8岁了,那位救世军的霍恩今年才19岁……”
奥梅斯公爵眨了眨眼睛,脑中灵光一闪,恍然明白过来。
这位小儿子平时看不出来,没想到心底居然有这么一丝傲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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