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枪骑队拉拢了一批本地的混混无赖后,就开始向本地镇民征收战争税,平均每户要缴纳1到3金镑的可怕战争税。
这一套下来,敕令连的士气自然的节节攀升,而民间的怨气则越来越重。
不仅仅是平民,甚至连不少贵族都和枪骑队们发生了冲突,但大多都被拉库尼奥和巴尼福斯等人调解了。
霍塔姆郡的贵族老爷们哪里咽得下这口气,他们明面上不敢违抗,于是才暗地里给圣孙义军大开方便之门。
但找上门来进行内幕交易,对于他们来说还是第一次。
两边的帐篷中,新加入的战士们在磨刀石上将生锈的短剑和日安棒磨利。
穿着打着补丁的新衣的孩子们拿着木剑来回奔跑,而妇女们则将罐子顶在脑袋上边走边聊。
炊烟与面包的香气涌入鼻子,瓦伦泰勒停住了脚步,朝着远方的夕阳眺望。
“如果咱们不答应的话,其他的义军会答应的。”见瓦伦泰勒停下,安德烈开口道,“你也知道,他们不是为了消灭贵族而起义,是为了成为贵族而起义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瓦伦泰勒闷声回答了一句,但又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这位桑波利伯爵提供的条件不可谓不便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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