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晚饭,一家子仍旧无言。
小拉弗和老拉弗在壁炉前演练着短剑,而母亲则坐在打包好的行李旁流着泪缝纫衣服。
当月光爬上冬青树梢时,拉洛尔提着陶罐晃进院子:“堂哥,我给你把酒带来了。”
闻到酒香味的老拉弗立刻窜出了房门,看着干瘦的拉洛尔,他不无嫉妒道:“你这条幸运的狗,安塞尔修士你搭上关系了,这回抽签你又中了。”
拉洛尔苦笑起来:“该死的碎石原人把羊毛价格炒得比天鹅绒都贵,我只能勉强支付贷款,进屋聊吗?”
“在外面聊吧,就像小时候那样。”
两个男人蹲在磨盘旁,拿着木头杯子喝着橡果酿制的蜂蜜酒。
“这次我去边境,家里就靠你了。”
“放心,不会有任何人欺负他们的。”
“我要是三年都没回来,你就睡到塔塔莉的床上去。”
拉洛尔猛地转过了头,仔细辨认一番,确认了老拉弗不是在开玩笑后才摇头:“她会用纺锤戳瞎我眼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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