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着油布斗篷的护教军旗手嘶吼着,在泥浆中挥舞信号旗。
二十名衣襟上沾满泥浆,腰间系着长绳的黑帽军,立刻扛着沙袋冲入奔流。
岸边印着圣锤徽记的木质工程车上,砂浆哗啦啦地浇筑在杉木组成木框内,等待着被插入堤坝缝隙中。
“浮木,注意躲避!”
黑衣的战争修士们组成人墙,用长矛将浮木推向下游。
雨幕中不断传来木制堤坝开裂的脆响,当地的一个百户长突然光着脚丫满脸是血的冲了下来:“圣父在上!磨坊水车冲下来了!”
六米高的水车在洪流中翻滚,锋利的叶片将两名护教军连人带沙袋卷进漩涡。
“该死的!”
浑身湿透的孟塞从腰间扯下圣铳,红着眼眶,怒吼着朝着水车扣下扳机。
只可惜,只能看到飞溅的木屑在浑浊的水面上炸开一片扇形波纹。
“冷静!”呼啸的风声中,所有人都在嘶吼,身后的同伴拽住了孟塞腰上的绳索,这才没有让他被冲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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