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栅防线的木刺在夕阳光下泛着暗红,十七具尸体像破布娃娃般挂在倒刺上。
坐在五米来宽的小护城河边,卡勒清洗着脸上和手上干涸的血迹。
木板桥的对面,伤兵营中散发着浓烈的药草与大蒜的气味。
感觉到有人踢了自己一脚,卡勒抬起头,却见是老拉弗。
老拉弗将一个酒壶递到卡勒面前:“来一口?”
卡勒拿起酒囊,面色如常地灌了一大口酒。
他早就熟悉了酒精的感觉。
坐在卡勒身边,老拉弗同样用冰冷的河水,将脸和手洗的发红。
拿起手帕擦着脸,老拉弗对着水面说道:“你有没有感觉,应对敌军越来越吃力了?”
卡勒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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