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寂静中透着一丝荒凉的“家乡”,霍恩也是有着几分无奈。
谁不喜欢更好的生活环境,更高的薪资水平呢?
耕那几亩薄田,还不如在工场干一天搬运收入高,那还种田干什么?
积留雨水折射着散碎金光,栅栏在麦田与水洼间切割出一条条行道。
当他们偶尔抬头,就可以看到远处排成一列的数十名白甲骑兵。
他们身穿圣联军装,腰佩军刀,身后更是挂着一杆修长的圣铳。
经过了这么长时间,这些农夫们多少也搞明白了圣铳是什么。
看到霍恩一行人的瞬间,他们既是敬畏又是爱戴地摘下草帽挥了挥,算是向“军爷”们行礼。
霍恩同样笑着挥手回礼,他转过头,对着一旁的波讷德道:“要论安德烈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属下,那肯定算不上。
如果问安德烈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军团长或者郡长,那他的确比我想象中还要优秀。”
当初黑冠军治理好了洪水后,便马不停蹄赶往了前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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