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尼吉斯是老国王的继承者,普利亚诺是老教皇的继承者。
但北方地区的两位重量级选手,此刻却是齐聚在莱亚的边陲——千河谷。
普利亚诺在棋盘上提起一枚棋子,左右游移却不放下,仿佛是漫不经心:“您对局中的闲子有信心吗?”
“疯子教皇虽然有法兰人支持,但也不足够他征募近四万军队的。”吉尼吉斯双手撑在膝盖上,“人和钱不会凭空变出来,你觉得这些财政收入从何而来?
这疯子借光了本地市民的钱,还要强压着商人与农夫继续交钱交粮换取金银。
你看看他曾经说过的,圣女来时不纳粮,可内部各种税,各种债券不一样掏空了农夫与市民们?
他内部同样紧张,就像洪水中摇摇欲坠的大坝,只是《真理报》不写罢了。
我所做的,不过是在大坝上挖出一个针眼,裂出这么大的口子,都是他们自发的。”
将自己的骑士拦在了吉尼吉斯的农夫面前,普利亚诺收回手:“急流市给圣联的伤害会有多大?”
吉尼吉斯将食指按在一枚棋子脑袋尖上,似笑非笑:“如果边境骑士们强一点,那伤害就大一点,如果边境骑士们弱一点,那伤害就小一点。
不过,就像您说的,这是一记闲子,我并不指望它能发挥出多大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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