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…
“冕下,还不动吗?”
霍恩没有说话,只是不断摩挲着血遮云的剑柄。
“冕下?”
仿佛听不到一般,霍恩的视线紧紧追随在科斯梅打着的边境骑士战旗上。
战旗漫卷,向着防线一点点靠近,又忽然远离。
八十米,九十米,五十米,七十米,三十米……
虽然在来回,可它仍旧在向阵地靠近。
直到它完全越过了仅余基座的胸墙时,霍恩笑了,笑的都露出了大白牙:“终于上当了。”
“呜呜呜——”洪亮的小号声消散在苍远的天空。
进攻号?为什么那么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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