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负责培训新印染工,抱歉我对他撒了谎,说只有这样,你才能活。
薪水虽然少,可至少能养活一大家子,甚至还能供你的弟弟上小学,供你的妹妹上大学。”
正在嘬烟的利波罗勒剧烈咳嗽起来,原先麻木的脸上第一次有了表情:“大学?”
让邦笑了起来,他掏出了一封信:“你妹妹写的,她的文法修辞比我都好了。”
迫不及待地接过信,利波罗勒展开起来。
从利波罗勒手里拿过烟斗,让邦小口小口抽着烟:“今年六月,贞德堡女子学校的第一批95名女学生毕业。
有的去了医院学习医术,有的去了中学当老师。
甚至还有三位女学生,分别考上了圣械廷大学与圣丹吉军校。
你妹妹就是以考上圣械廷大学的库丝瓦妮娅为榜样,还说她也要上大学呢。”
快速扫了一眼信,利波罗勒缩着脖子,嗫喏着低声问道:“那我的事,会对她造成影响吗?”
“会,不能担任公职了,但老师或者学者还是没有问题的。”让邦拍拍他的肩膀,“没有你,她自己可以攒嫁妆,照样能挑选喜欢的人去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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