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了箭矢、铅子与刀枪组成的洪流,那战旗近在眼前,只隔着最后一排两个近卫兵团。
拉夫尔拉住了缰绳,马蹄声从急促转为轻缓。
他已到了那圣旗前。
盔甲内,拉夫尔温热的鲜血从额头流到眼角。
不用去摸,他自己都知道那是被三磅炮的炮弹,擦飞了一块头盔与头皮。
皮肤与肌肉内,更是夹着不少铅子,就连体内骨板上都卡着几枚螺线铳的子弹。
龙血马的喘息中,带着哨音。
距离那杆战旗,不过三五十米米,最后的三五十米。
拉夫尔的身边仅存五十余敕令骑士。
“拦住他!”拉夫尔不认识孟塞,却能听到他惊怒中带着绝望的号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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