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阿列克谢催着走,这俩人都恨不得再吃三天。
带上行囊与高堡乡修会补办的通关凭证,阿列克谢终于能再次启程。
这一次,他将坐船先到急流市,然后到贞德堡,最后在四年一度的修会中枢大会前抵达圣械廷。
站在城外的码头边,戈丹亲自送别。
阿里克谢甚至有些不舍:“戈丹先生,我在圣械廷提前买好了寓所,这是地址,欢迎您下次来圣械廷时……”
“解除《诫酒令》!”
“这就是奇尔维斯枢机为了垄断酒水而提出的法案!”
“如果您也同意的话,请在十月将珍贵的选票投给默涅咨议员!”
“《诫酒令》就是圣镰修道院长,奇尔维斯的阴谋!”
听到这奇异的叫喊声,昨晚才跟戈丹学习了《诫酒令》的阿列克谢猛地抬起头。
在码头旁的菜市街,夹杂在一群理发师、菜农、报童与采购的主妇之间,是一个挥舞传单的青年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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