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这就是蔑视郡修会,蔑视御前枢机会议,蔑视教皇冕下!
此例不能开,殿下,不能心软啊,不仅要抓,还要狠狠抓,要当做典型拉出来用《真理报》通告全国!
该死的,到底是谁?我……”
说到一半,托德忽然像是被掐住脖子般说不出话了。
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让娜,一股股冷汗从他的后背冒了出来:“您,您知道了?”
让娜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:“知道什么?”
这可让托德摸不准了,他张了张嘴,却没能说出话。
眼前让娜的面孔与记忆里莱桑德的面孔不断交替着,他僵直了半天,才虚脱般瘫坐:“我有事要交代,是关于先前那场泥石流的事故……”
“终于开口了?不容易啊。”
“其实您早就知道了。”托德苦笑着,“感谢您手下留情,故意让我自己说出来。”
被逼问出来,和自己交代出来,可是两个概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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