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烙印城在从事陶瓷贸易前,就是靠着奴隶贸易起家的。
否则干嘛叫烙印城,而不叫铭文城呢?
营地的门口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七八个圆顶毡帽上粘着羽毛的骑士冲过狭窄的道路,朝着中央的修道院冲去。
不少工匠和奴仆都偷偷地朝着城堡张望,大概一小时后,便冒出来十几队上百个皮甲军士。
他们在人群中挑选打探着,在老镇民的指挥下,将一个个熟悉附近地形的猎人和向导挑选出来。
从这些人中又挑选了一遍,大概留了三五個人,军士们便领着他们进入了城堡之中。
一名铁匠装作擦汗,毛茸茸手臂下的视线却紧紧盯着进入修道院的军士。
他朝学徒使了个眼色,一名学徒就在监工的喝骂下,捂着肚子朝着茅厕冲去。
设立茅厕不是骑士们变好了,良心发现了,而是因为瘟疫来过。
学徒并没有在茅厕待多久,便急匆匆返回了铁砧台,因为待久了会被监工踹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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