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于艾拉德堪称恐怖的敏锐感觉,他们的反应实在是太慢了。
数百杆发条铳在整齐的号令声中爆发了尖啸的轰鸣。
成团的铅子飞射,拥挤在一块的骑士们根本无处可躲。
痛苦的嚎叫与战马的嘶鸣声中,以街道边缘与屋檐为分界线,一团团血雾和飚射的血箭接连响起。
噼里啪啦爆豆子一般,骑在马背上的骑士们接二连三地倒下。
战马恐惧地打着转,践踏着倒在地上的教士与骑士,倒是将内脏和血肉的碎片踏成了一滩鲜艳的红泥。
不过发条铳毕竟不是冲锋枪,在一阵齐射后,便进入了短暂的三段齐射的上弦期。
在所有骑士们还在惊恐与血腥中无法自拔时,艾拉德就仿佛能倒转时间般,用脚踝勾住马鞍上部,呲溜一声从地面滑到马背上。
一言不发地抱着马脖子,将药水倒入了马嘴中,他眨眼的功夫就跑出了十几米开外。
“快,趁他们上发条,咱们赶紧冲出去!”
“太挤了,不要在这里交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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