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大点声,想要被全家绞死吗?”白胡子渔民咬着牙骂道。
他可是听说了,这些救世军最爱绞死和斩首,甚至出征在外都要带绞刑架。
要是他们在这嚷嚷,被抓到船上绞死那就亏大了。
不过这瑙安河河面有二百多米宽,这爷俩讲话,船上的救世军自然是听不见的。
洛朗站在船头,借着天光看着手中的地图:“中午前能到碎米镇吗?”
“能。”霍塔姆郡本地的向导陪着笑道,“别说中午了,太阳完全升起来之前,就能到达碎米镇,我们提前去通知,诸位救世军老爷一上岸就正好能吃上早餐。”
“不要叫救世军老爷,喊教友就行了。”洛朗听了老爷的称呼,直感觉肉麻极了,哪哪都不舒服。
那向导自然是从善如流:“遵命,教友老爷。”
洛朗一时语塞,便挥了挥手,让向导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。
望着河面上春日的倒影,洛朗扶着船舷,带着丝丝寒意的春风吹在脸上,却是驱散了不少焦躁之气。
此刻的洛朗既是快意,又是忐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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