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窗外是车轮滚滚与喧嚣之声,烛火明亮的光芒甚至能投射到书房中来。
这场纳塔涅尔伯爵侄女的婚宴上,大大小小的伯爵、主教、院长都来了。
可在拥挤庆贺的人群中,位高权重的伯爵们却因为不胜酒力纷纷离场。
绕过了小花园后,洗了把脸,神色清醒的五位伯爵就都聚集到了这个小小的书房中。
他们或站或坐,听着桑波利将全部的事情娓娓道来。
“孔岱亲王是怎么做的,你们也看到了。”桑波利穿着一身沾染了尘灰的丝绸衬衣和裂口宽袍,看来是好几日都没有洗漱,而是在奔波了。
“反叛是我们仅剩的出路了。”劳累的桑波利,用满是血丝的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位伯爵。
作为主家的纳塔涅尔伯爵咽了口口水,仿佛这样就能把恐惧压下去:“真的到那个地步了吗?”
“抓完了盖里农再抓我,抓完我再抓你们,到时候通通打包送去诺斯郡吃雪沙,你们就老实了!”桑波利哑着嗓子低吼道。
在场的伯爵们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。
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不能查的,或者说查出来都是止不住的大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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