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没来得及接近,大门便在军官们暴躁地叫喊声中缓缓关闭。
“该死的!”他怒骂一声,却不像别的新兵那样哭喊着去撞门,而是干脆折返。
跳过了散落一地的黑麦与麻袋,老拉弗一边摘下了背上的猎狼弓,一边抱着脑袋躲入了马车后。
只可惜他刚躲到马车后,先前那少年新兵却抓着车沿爬上了马车。
“下来!”他嘶吼着去拽少年的裤脚。
一支弩箭擦着少年的发梢掠过,钉入橡木车板的闷响近在咫尺。
少年新兵摔落在地,箭雨几乎是同时落在马车车板上,让整辆马车都震动起来。
一名新兵来不及逃跑躲避,被箭矢正中了后心,向前踉踉跄跄跑了两步,才口吐鲜血,软倒在地。
在这片山坳前的空地上,有七八名新兵中箭,或死或伤地躺倒在地,发出了哀嚎之声。
耳朵贴在车轮旁,老拉弗丝毫不管几步外伸手求救的伤兵,只是默默将一只硬木杆箭搭在了弓弦上。
面前的草叶震动起来,长矛刺穿了阻拦的十队长,挥舞成银亮旋风的弯刀掠过新兵们的胸腹与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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