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将快把舌头烫掉的咖啡囫囵吞到肚子里,布兰登看着一旁老神在在的老艾迪却是有些着急。
“那霍恩农夫出身,可以没有礼数,你我都是文明人,可不能没有礼数。”布兰登看看怀表,已经八点十五分了。
而老艾迪则是慢悠悠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,擦了擦下巴、脸颊和脖子上的咖啡渍,才言简意赅道:“嗯,是该走了。”
两人拿起手杖,气定神闲地带着几个侍从保镖,就向着河对岸的霍恩所在的蔷薇公馆走去。
走过门廊旁只剩基座的守财兽雕像,数着三十七级的台阶,两人来到了第三层。
原先面对面的两个卧室,一间被改成了霍恩的办公室,正对面的另一间被拆了墙壁,改成了候客厅。
深色橡木长椅上,五名先行到达的纺织业代表像受潮的羊毛般沉默,两名咨政院的农夫代表却在吱吱呀呀地用难懂的土话谈话。
坐在第二排长椅上,接过灰袍僧侣登记名册,布兰登试图将两张债券夹进去,却被灰袍僧侣抽出还回。
“传南芒德郡羊毛纺织业代表觐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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