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高级合伙人刚要开口,凯瑟琳却是把话头抢了过去:“你觉得自己很干净?难不成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把你做过的事念一遍吗?”
那高级合伙人瞬间瘪了下去:“我没那个意思,那个谁,加水。”
见自己的这边的声势被凯瑟琳压得有些低落,杜特蒂连忙继续带起了节奏:“很多民众都是仇富的,进行这种实名制无疑就是给强盗土匪们列一张表单,直接照着表单去绑票得了。”
“实名制并不代表向大众完全公开啊,再说了,这又不是以前。
独立之前,你们赚到钱要藏着掖着,独立之后,你们还要藏着掖着,那你们独立干什么呢?”霍恩摊手道,“你们登记的商会工坊都会保存在市政厅的档案中,只有权限以上的人能调取。
而且和过去依赖于信任和人情关系不同,这种实名所有制是依赖于法律的。
你们都知道,现在的法院可不会被贵族的三言两语就随便自由裁决,你觉得法官无法秉公判决?”
“不不不。”杜特蒂在这种政治正确的大是大非上自然不会给霍恩留话柄,“我的意思是法官自然会公正判决,可他总有文书官或者其他雇员……您知道,很多贵族品德其实并不差,主要是下面的人执行坏了……”
这一点连霍恩都无法回答,因为他自己都无法保证法官的道德水平,因为总有反例。
就算他用契卡监视,也无法确保最底层的机制运作,只能一次次手动调试,搞运动式的一波波清除。
“所以我才要在美格第商会中成立拜圣父会啊,没法形成对腐败者与小吏的制衡,你们永远会受胁迫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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