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城市里不同,这里到处都是灰黄色低矮的茅舍与棚子。
教堂和宅院废墟边缘,总能看到游走的流莺。
歪嘴斜牙的居民戴着草帽,在后院用篱笆种植着违禁的草药,甚至偶尔有秘党巫师还会在池塘里养食人鱼。
旧桥区起码住着不下五百名炼金术士与巫师,举办一次黑市有时候甚至能搞来两三千人,可猎魔人总是视而不见。
不过相比于北城的繁华与安宁,走过了旧桥的桥头的捞尸人们却是松了一口气。
南城与北城是不同的,在南城恪守规矩,就不会遭遇什么刁难。
而在北城,刁难他们这些低贱小人就是心照不宣的规矩。
“莫洛卡老大。”车轮压过桥板,领头的捞尸人摘下帽子朝着桥边的几个壮汉低头行礼,“我交过这个月过桥费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,过去吧。”那络腮胡大汉正在和朋友聊着什么,只是随意挥了挥手。
这些壮汉们大多是起义农夫们的后代,由于贫穷,他们大多数时候只是穿着一件到小腿肚子的罩袍,里面不穿裤子,所以也被蔑称为“无裤汉”。
无裤汉们忙时为劳工,闲时为土匪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