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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头西沉,斜阳的红光落在炊烟之中。
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,中午闹过一场的安塞尔并没有继续去和村民交流,反而老老实实地借住在了乡村小教堂里,一下午都没出去。
村头一座尘灰飞扬的旧木屋中,庄头汉德森坐在椅子上,懒懒地喝着啤酒。
见一名细软胡子的闲汉走入屋中,他才开口问道:“瘸子和瞎子怎么说?他们聊了什么?”
那闲汉挠了挠头:“也没说啥,就是些家常,问了住哪儿、多大年纪、每年地租如何,还问咱村里谁穷谁富。”
“永租权呢?”汉德森冷声问。
“说了,不过不多。”另一人说道,“咱们提前交代了,村民都怕以后莱亚人和教会反攻被牵连,都不会听他们的。”
汉德森闻言冷笑了一声,摇了摇头:“还想让咱们签永租权契约?做梦吧!”
“就是怕乡治安官问起来,该怎么办呢?”有人担心地问。
“乡治安官?他凭什么?”汉德森冷笑得更响了,“不是我不愿意,是村民们不愿意嘛,你看看,谁愿意理他啊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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