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拉弗!”汉德森气急败坏地冲上去,伸手拦在他面前,脸上布满怒火,“你的兄弟得了失心疯,你也得了?”
“我欠他一个人情,他把手纺车还给我了。”
推开了汉德森的手,老拉弗迈步离开了这座主宅前的院子。
紧跟着老拉弗又是几个农夫走出,汉德森同样质问,而得到的回答五花八门。
“镰刀兄弟会白给我家打谷子,我也得去还个人情。”
“人家帮我买卖纺线,怎么着都得去一下。”
汉德森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他涨红了脸,回头看向站在主宅边缘的闲汉和武装农:“拦住他们!你们愣着干什么?”
可这些闲汉和武装农只是站在原地,谁也没有动。
他们彼此交换着眼神,没人想冒这个险,这些人是最精明,是最会看眼色的。
就这种气氛,就这种情况,谁敢去拦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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