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先前稀稀拉拉坐了十几个人不同,如今的教堂内大人小孩满满当当坐了五十多个人。
这些山民们穿着兽皮坎肩,套着粗麻短衣,毛剌剌的胡子像是针刺一般粘在下巴上。
“安塞尔修士,那个凿了大坝把咱们淹了的,就是碎石原人吧?”
安塞尔修士赶紧纠正:“是前任教皇和碎石原贵族,碎石原的牧羊人是修大坝的。”
“那教皇也不是什么好鸟。”一名山民瞪着眼睛,捂着胸口,只感觉心脏直抽抽。
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好不容易过上了好生活,眼下又得腰斩了去,这落差谁受得了啊。
山民们并没有将羊毛收入减少的锅丢到新加入的乡民头上,反而是反手盖在了碎石原人脑袋上。
毕竟这庄园里都是沾亲带故,你赚钱了拦着乡亲们赚钱,这显然是容易被耻笑的。
听了山民的话,安塞尔仍旧不得不继续纠正:“凿大坝的是圣座城里的教皇,咱们千河谷有自己的教皇,这些羊毛就是教皇冕下买来的。”
第六百一十一章打到圣座城,圣孙当教皇
“所以说,还得是自己人啊。”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山民喝了一口自家酿的松子酒,红着脸道,“你看看,别的地方的教皇凿了大坝,拿水淹咱们,咱们自己人的教皇给咱们买来羊毛挣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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