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,他们这些贵族和骑士冥思苦想这么久的计谋,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被化解了。
这些被代表惯了的山民们,偏偏在这个时候不愿意被小部分骑士与山民代表了!
“那,那你们的骑兵逮捕这两名骑士是为什么?”阿德里安勉强挂着笑反问。
“他们袭击军队啊,我们本来只是邀请他们到泥潭乡司铎教堂见面议事的,谁知道刚靠近,他们就朝着我们发动了进攻。”那圣铳骑兵队长摊了摊手,“那就没办法了,总不能不反击吧?放心,干几年苦力,交点罚金就出来了,他们没伤到人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阿德里安的笑容越发勉强,“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执行公务了,我走了哈。”
“等等。”朱尔丹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阿德里安,“阿德里安先生,您也在此次的邀请之列,择日不如撞日,以防您被戒严抗议的山民威胁,我们护送您去吧。”
阿德里安脸上的笑彻底绷不住了,在凶悍和愤怒间转了好几个来回,他才青筋暴起地转过身:“瞧我这脑袋,我这就去收拾行李。”
“那个谁,你带几个人,帮骑士先生收拾行李。”
“是。”一队救世军行了捶胸挥手礼,迅速鱼贯而入控制了骑士主宅的出入口,并紧紧跟在了阿德里安的身后。
就在阿德里安装模作样地收拾行李时,朱尔丹却离开了主宅前向着乡村教堂跑去。
此时的乡村教堂前已经解除戒备,人们欢欣鼓舞地裹着毯子,在教堂主厅里喝着姜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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