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教皇强尼八世宁愿造成教廷分裂,都要把权力死保在金角湾,起码三重冠冕不会落到法兰人手中。
最终才造成了帝国境内双日凌空的奇景。
“说起来,在帝国境内不是还有一个教皇吗?”德诺瓦公爵促狭道。
“不过是一个挂着异端名头的秘党异教。”奎瓦林不住地摇头,“他们的《宪章》我看了,好虽好,但终究有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
“我的老师花了一辈子,重新颁发了《艾尔民法》,可你看有哪个贵族或教士遵守了吗?不到两年,这《民法》就被取消了。”奎瓦林的口气中既有不甘又有惆怅。
有些东西消逝了就是消逝了,没法再回来。
他低沉地微微喘息,看着这条长廊两侧精美的艾尔先贤的大理石雕像,眼中却是难掩无奈与悲伤。
“像露菲尔这种年轻人还能相信,甚至动用人情叫我帮忙,可到底,他们还是太年轻太天真。”
“他们不是打败了孔岱亲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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