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卡特兰?他来干什么?先接待他到附近住下,让他改日再会,现在这个时机太敏感了。”霍恩摇摇头,让杜瓦隆叫人去安排。
但很快,出了门的杜瓦隆便飞快走了回来,神色古怪地开口道:“阿卡特兰说,他有袭击者相关的线索想要提供。”
有线索?司秤隐修会?霍恩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,思忖片刻后还是开口叫阿卡特兰进来。
走入这房间时,阿卡特兰仍旧弓着腰,低着脑袋,但一张口便语出惊人:“冕下,我觉得这次刺杀可能不是教会在出手,准确来说,并不一定只是教会在出手。”
杜瓦隆瞧了眼霍恩的脸色,随后上前一步站在了阿卡特兰的身前: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这名侏儒难道不是猎魔人吗?”
“是,当然是。”阿卡特兰不敢直起身,反而把脑袋埋得更低了,只是口中的话语却是毋庸置疑,“我刚刚路过时检查了他的尸体了,他是侏儒也是猎魔人,但是不是人却是两说。”
“你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些。”霍恩直截了当地问道。
阿卡特兰这才抬起头,眼中却是无比笃定:“殿下,那狮鹫的嘴巴可吞不下一个人,哪怕他是侏儒。
所以其实他是从狮鹫胸腹间开了个口子钻进去,然后再缝合好的。
我检查过伤口了,有神术促进愈合的痕迹,但至少也得十几二十天甚至是一个月,那问题就来了,一个活人怎么可能在狮鹫肚子里待那么久呢?
别的巫医看不明白,可却瞒不过我们司秤隐修会的眼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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