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林先是迷茫,神色明暗不定一阵,才咬牙道:“咱们还是去法兰,这圣联不过中转站……”
没等沃林说完,人群便爆发了巨大的欢呼声,将沃林后半截话压了回去。
他抬头观望:“这是在吵嚷什么呢?”
此时,一个白衬衫套薄呢马甲,肩膀上披着半肩剑士斗篷的男子轻巧跳下甲板。
在他身后,则是一名瘦弱的少年,眼眶哭的发肿。
揽住少年的肩膀,男子走到众人面前,满意而热情地挥手道:“诸位,我向各位通报一个好消息,你们很快就能在咨政院公报读到。
经过两年零七个月的据理力争,格里杀父案已经审判。
在我法尔科瓦尔以及咨政院诸多民意代表的努力下,我们证明了,这个好小伙是清白的!
至于事件的真相,我想一定与本地的某望族,我就不说是谁了……”
“温特哈尔家族!”一名镇民愤慨地喊道。
“不是不是,不要乱猜。”法尔科瓦尔一边朝着声音的方向点头,一边高声为温特哈尔家族澄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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